苏轼的“文中画意”
时间：2022-06-13 来源： 作者：华纳艺术网 点击次数：
北宋乔中昌《赤壁赋图(部分)》现藏美国纳尔逊博物馆。
大家都知道苏轼曾经说过“诗中有画，画中有诗。”但他不知道自己也是“文有图，画有字。”苏轼早年以文章成名，但一生跌宕起伏。他曾经三次下狱，三次被贬官，他的人生经历隐藏在字里行间。宋代诗人孔吴中曾这样评价苏轼：“味与嗅：作家的无形之画，画家的有形之文，两者都循着同一个潮流，使之既能传达又能写出似乎是人间的珍贵宝藏的东西。秀才的文魏军洪波，纤维较好；而我又想穷又想美，又担心这个来娱乐自己的感情，又乐此不疲的嘲笑这个。盖将贾谊与之言，开之，合之。”他认为绘画和写作是相辅相成的。诗是一种形式，它的意义是真理。晋代顾恺之有“以形写神”之说，意即形与神为唯一。形式是为上帝服务的，形式就是上帝的意思，只是形式没有看到上帝，也就是孩子。可得意忘形，无心之过，不值得索取。云起是第一个意义，云起寻找它，这是类似的。六律的形是三，一是神韵，二是笔墨，然后是形象。取法而得之。顾恺之的“以形写神”主要是人物画，顾恺之的“神”意在通过对形式的描写来“看”和再现客观物体的姿态和神韵。但苏轼推崇“画中有诗”，主要是山水画的“传神”，传达的是山水背后的“神”。“诗中有画”或“文中有画”的本质也是“传神”。
苏轼的文章《前后赤壁赋》最有名。苏轼《前后赤壁赋》写于1082年，苏轼被贬黄州。七月中旬，苏轼两次泛舟赤壁，触景生情，留下了这两首千古绝唱。苏轼的文章典雅隽永，总能以小见大。字里行间不经意间透露出他坦荡的胸怀和野心。而且处处风景如画，处处充满生机，如“清风徐来，波澜不惊。”举杯向同伴祝酒，背诵与月亮有关的文章，歌颂篇章。不多久，月亮从东山升起，徘徊在北斗七星和牛之间。白露过江，水光会天”，“河水流得很香，堤岸破千尺；山高月小，水清。“这两段是对现实美的描写。三言两语，画面感已经在页面上了。从此有了“寄蜉蝣于天地，沧海一粟”的说法。我一会儿哀叹人生，一会儿赞叹长江的无限。飞仙徜徉，捧明月长大”，这是苏轼理想中的心境。当然也有他对现实生活的无奈和感慨。“逝者如斯，但从未去过。”盈如彼，卒不潮起潮落。若从其变者看之，天地一时不见；从不变的角度来看，物我无穷，但又何必羡慕！"最后，是他对人生的理解："天地之间，万物各有其主，非己之物，我绝不取之。然而，江上的清风，山中的明月，耳畔的声音，眼中的色彩，取之不尽，用之不竭，是造物主无尽的藏，我和儿子是相合的。"
赤壁的清风和明月交相辉映，给仕途不顺的苏轼以极大的安慰。如前所述，他没有选择退隐农村，也没有选择抑郁而终。而是在这样的情境中，“河岸上，一对鱼虾与麋鹿为友，一叶扁舟，举瓶互归”。是什么样的心境造就了苏轼的神韵和意境，也正是得益于他的神韵和意境，才留下了这样一首千古绝唱。当现实不尽如人意时，他并不抑郁，而是自然而然地适应现实，在逆境中化解自己的抑郁，顺应形势。
从《赤壁赋》开始，苏轼的“画中有文”被历代画家演绎。苏轼《前后赤壁赋》的创作越来越多。很多后来的画家关于“赤壁”的创作，或多或少都受到苏轼《前后赤壁赋》文意的影响，文与画相结合，相得益彰。根据《珊瑚网》，李曾经创建过《前后赤壁赋》。可惜这幅画早就失传了。幸运的是，李的后人乔中昌用李家白的画法画出了《后赤壁赋图》，流传至今，现藏于美国纳尔逊博物馆，是现存最早的《赤壁图》。博物馆还有一本《赤壁图》的画册，作者是南宋人宋丽。阿津人吴也根据苏轼泛舟赤壁的情景，画了一卷《赤壁图》。明代沈周也画过《前后赤壁赋图》，他能够把苏轼的《赤壁赋》以画的形式诗意地表现出来。它实际上是文人画的经典之作，表现了“诗中有画，画中有诗”，诗画结合。何《四友斋画论》对沈周的画评价如下：“沈的画法出自董、居，但从元四大家的画来看，他对临摹极感兴趣，故有崇高的匠人之意，笔墨清润，元气淋漓，正如所谓诗中有画，画中有诗。以前人们都说王维的笔是画家可望而不可及的，石天也是。”
在现实生活中，人们很容易被大自然的美丽所吸引和感动。无论是千岩万谷，还是百争，抑或是千里冰封的冰雪世界，这些都有其独特的魅力，深深吸引着人们去领略它的美，去享受它。但是，山水是因人而“活”的，单靠自然美是永远达不到艺术境界的。艺术家将自然之美与自己的内心世界激烈碰撞，然后通过绘画或文章来表达自己的“意义”。在绘画中，他们将眼睛看不见的东西融入画中。文章也是如此。他们对美的感受和禅味的自然流露，都是为了摆脱个人的束缚，而这种解放是通过文章中所包含的画面来实现的。
“写得合我心，画得合我意”，这是苏轼艺术追求的完美写照。画与写互为表里，其实都是“表”。苏轼的真“理”，他的“文中画”，是他的内心实践，是他的艺术追求，是他的“意”，是最核心的。
(作者是杭州国画院馆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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