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现土尔扈特万里东归的史诗
时间:2022-05-06 来源: 作者:华纳艺术网  点击次数:
土胡特画卷(国画,部分):翟岳飞
18世纪中期,带着17万不甘被俄国奴役的蒙古土尔扈特人,在其首领沃巴基的带领下,长途跋涉千里东去,牺牲了一大半悲惨的人,回到了沃巴基所说的“太阳升起的地方”,回到了祖国。103010是我在蒙古土尔扈特东归这一历史事件中创作的艺术作品。
说到创作《土尔扈特万里东归画卷》的由来,可以说是为了配合中国国家博物馆2019年策划的“走向东方,走向西方”展览项目而构思创作的。在我参加展览之初,图尔古特东归的历史事件深深打动了我。随着我对图尔古特东归史实的深入了解和认知,尤其是情感上的共鸣,激发了我的创作热情。我决定用一幅画更生动直观地展现图尔古特东归的历史壮举,特别是展现其寓意的精神力量,展现中国各民族在长期形成过程中的内在凝聚力。
当我决定创作《土尔扈特万里东归画卷》的时候,我开始有意识地“把自己置身于”正在回归东方的图尔库特人的队伍中,和他们一起感受回归太阳升起的地方的渴望,回归的艰辛和他们到来后的喜悦。特别是我把手稿的开始时间定在了1月17日,这是史书记载的突厥人出发归程的日期,也是我开始写作时定下的仪式感。这是非常神圣的。——年后,2021年初,我在时空里“遇见”了他们。
画作通常会定格某个瞬间或某个场景,但用那种方式表达图尔古特东归这样的史诗级历史事件,显然是不够的。所以我采用了10米长卷的构图,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展示和容纳《东归》中的120多个人物以及其中蕴含的厚重的历史叙事。除了人物、骑行、驮畜、牛车、刀枪、服饰等。也可以因为长卷构图而被淡定描绘。
我在创作的时候,用零散的视角,把整个迁徙过程中的战斗、突围、你将何去何从、艰苦卓绝的旅程、最终抵达,以一种分段、连续的方式,全景式地串联起来。因此,英雄主义、悲伤、希望、喜悦等感情。它所带来的也流过整个画面,就像聚焦平面一样。
同样,考虑到“向东走”这一重要主题的历史定位,我认为使用单一色彩更能体现作品的历史感,就像黑白纪录片的表现力一样。我在传统线描的基础上,一层一层的染,一遍一遍的盖,就出现了瑰丽的画面效果。图中120多个人物都是回归东方的突厥人。这是为了表现画面的完整性。构思之初,就是把敌人设定在画面之外,没有战死、被敌人追杀、受害者的场景。旅途的艰难险阻通过画面中人物的动作和表情横向反映出来,如士兵的英勇动作,弯弓搭剑的射箭,表现出完全处于激烈的战斗中;女人、孩子、小孩、老老少少都愤怒、惊恐、哭泣;牛的蹒跚,马的艰难,都表现了迁徙过程中的生死、血与火。比如,当太阳的光芒所映照的祖国就在眼前的时候,人们的喜悦是欢笑,是解脱,是轻快的奔跑,是铲起家乡的泥土,是亲吻脚下的土地,等等。回归东方的人是来故土的,所以高昂的精神是我的重要表达。我只想停止处理衣服。如果我用慌张来形容他们,那就是“难民地图”了。
虽然从写画布到完成作品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,但是这个作品的构思和准备用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。当年我翻阅、整理史料,去图尔古特东归故里体验生活,也是为了养展力;同时为《东归画卷》的创作画了几十张草图,草图很好画.这时,面对已经完成的画作,我感到松了一口气。而这部作品可以称得上是我2020年完成的《土尔扈特万里东归画卷》的姊妹篇。因为这两个历史事件是一致的,都发生在18世纪中叶的清乾隆时期。比较一致的是,突厥人和锡伯族,前者回归东方,后者西迁,行程千里,都面对同一个地方:伊犁。土胡特人在回归故里,锡伯族人在这里建设新家园,他们都有守护家园、守卫边疆的责任。报效国家,维护和平,意义重大。所以我用了一个10米的卷轴对两部作品进行了构图和刻画,《锡伯族西迁画卷》的人物数量比《锡伯族西迁画卷》略多,达到了140个。同样,《西迁画卷》也采用了交联、分染、单色盖染等手法,赋予作品强烈的历史感和史诗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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